那边是从医院爆发的,据说太平间的尸体忽然就蹦了起来,见人就咬。”
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版本不一。
看来要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中心推断出丧尸爆发的起因和丧尸病毒的传染方式是比较困难了。
无论世界变成什么样,太阳依旧是太阳,挂在天上毫不留情地炽热着人或者非人。
我摇下车窗,风吹过很舒服。
不管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忽然觉得,现在这种生活或许才能真正称之为“生活”,没有业绩的压力,没有应酬,没有职场的勾心斗角,每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而生活。
“什么情况,车速怎么越来越慢。”
“啊那个哥好像没油了。”
我看了看油表,的确,油箱见底了,我自己都没注意。
距离东城至少还有一千七百公里。
伴随着发动机地几声闷响,车彻底熄了火。
坐在副驾座的无狄终于有了反应,抱着刀下了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正午的烈日一抬手终于把帽兜褪了下来。
一片雪白,他尽然是一头白发,真应了那三个字,发如雪。
“走吧,没办法了,用走的。”无狄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