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一身土气,顾淮越在晚饭做好前洗了个澡。
今天训练之前刘向东给军里拨了一个电话,听贾其军政委的意思,这回军里在抽调哪个师参加年后演习这一问题上还是颇有分歧的,毕竟军里肖想这名额的可不止他一人,有能力的也不止他一个师。
刘向东自然也懂,挂了电话忧虑万分。
顾淮越安慰他,就当是大拉练了,就是不为军演做准备,部队的训练还是不能拉下的,而且他们心里都清楚,沈孟川打的什么主意。
“你就真想这么开?”刘向东调侃他,“淮越,说实话我是没什么指望了,我一大老粗,祖坟上的青烟也就保佑我到这一步了。可是你不同,你还年轻,副师级参谋长,你就不想再往前进一步?”
不是一个人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了,连家里老头子也暗示过他。只是……
顾淮越放下笔:“老刘,你也知道我跟沈孟川的关系,只要是在一个地盘上就得针锋相对。”
老刘见怪不怪,牛人扎堆儿的地方谁能服气谁。
“这可能是他最重要的一次机会了。”顾淮越说,“以后就算是针尖对麦芒,也得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吧。”
说完这话老刘是真心对他服气了。别说,这个人,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