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要记起他,那些曾经的记忆都回来了,在脑海里反反复复。
沈孟川有些想仰天长叹,搞了半天这丫头搞的是连坐?他摸一把脸,指着她,“你,你你你……我有点儿冤!”
严真没生气,只是看着他,有时候她差点儿就讨厌他了,连带曾经那些人和事,一起埋藏在回忆里。
可是后来她一想,她跟他本无干系,为何还要为他伤神过多。她现在努力去做的一件事就是幸福,而不是再多恨一个人。
“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严真问。
“受伤了,工伤,演习!”他答得很简单,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严真便也不多问。
“还没恭喜你。”
“诶,我谢谢你啊。”他挥了一下手,低头嘀咕,“这恭喜的话呀,听太多了就没劲了。除了容易让人轻飘飘之外能有什么实际效果吗?更何况就因为这破演习,我拖一伤手伤腿,我救灾现场都没法儿去我!”
一句话,让她的笑容淡淡略去。
“听说A师他们挺进震中?”
“嗯。”
沈孟川听了兀自点头,“嗯,是那小子的作风,总是有本事让我差他一截。”
不论是救灾方面,还是……个人问题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