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地涨挺了起来。
罗淑宜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她的很大,盈盈一掌不能握。罗淑宜的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罗淑宜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罗淑宜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世界。
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罗淑宜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