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巨蟒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的了。
因此经过李尽欢这几次岩浆精华的辛勤灌溉,李秀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李秀珍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李尽欢的大棒带出的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
她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巨蟒是多少抽、多少插了:“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尽欢我要你的巨蟒哦就这样再深一点尽欢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李秀珍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李尽欢用巨蟒的高频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回嘴里。
丈夫黄堂还在外面和王素卿曲兰侃侃而谈,而此时不自觉的,李秀珍将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身,逼出丈夫的岩浆精华。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李尽欢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