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弹琴?”程博衍看了看他。
“我没跟你说吧,”项西坐直了,“他弹琴,古琴还是古筝的我也分不清,反正就上回咱们去云水凡心的时候老头儿边儿上不还一个弹琴的么,就是他。”
“哦,那是古琴,不是筝。”程博衍说。
“你还能分清这个呢?”项西有些意外,“我本来想问问的,太外行了没好意思问。”
“你就看手就行,古琴手指上不用戴东西,”程博衍笑笑,“你师兄还挺……风雅啊。”
“嗯,挺有范儿的,
”项西应了一声,又想起来之前的事,“哎我还把他手给烫了。”
“我刚还没细问,怎么烫的?”程博衍问。
“陆老头儿呗,做了酥饼没洗手,摸得壶把上全是油,我一拿起来就滑了,浇了胡海一手!”项西一说起来就挺郁闷,“老头儿怎么不洗手呢!”
“叫胡海啊。”程博衍说。
项西看了他一眼:“我发现你今儿晚上说话重点老跑偏啊。”
“是么,”程博衍想了想,“是啊,老头儿怎么不洗手呢。”
回到家,项西把茶叶放到柜子里:“师父又给了点儿茶叶,上回给的还没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