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特别有手感,简直停不下来了。
“我跟你说,”程博衍从身后搂着他,“磨砂这层有可能是粘上去的,你再这么又摸又抠的,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就成光面儿的了。”
“就觉得好摸,”项西笑了笑,“我真喜欢,不是为了讨许主任欢心。”
“知道,我也喜欢,”程博衍说,“我也没手表,大学的时候我爸送我一块,没到两个月就让我摔坏了,然后就再也没戴过表了。”
“我送你一块!就这样的!”项西说了一句,想了想又说,“多少钱啊?”
“不贵,几百吧,不过我戴这个不行,人一看就知道我戴我儿子的呢,”程博衍说,“你攒钱吧,给我买个爸爸款的,怎么也得上千啊。”
项西想了半天:“您真不要脸啊。”
“你就说你送不送吧,上千的,”程博衍说,“不上千的我不要,你都是快有身份证的人了。”
“……行。”项西啧了一声。
项西自打不上班之后,对星期几的感觉就不明确了,但这两天却数得特别明白,就盼着星期一去派出所。
自己有一天会盼着去派出所,让一年前的自己听到,估计得笑疯。
唯一能缓解一下着急心情的事,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