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他起码会对我的痣有点儿在意吧,但是他从来没注意过。”
项西摸了摸脸上的痣,他一直以来就把这个颗痣当做是重要的线索之一。
理论上也的确如此,丢了孩子,这样的
标志怎么都会很在意。
“再说,”项西闭了闭眼睛,“真要是这样,那跟平叔的话也对不上了……虽然他这辈子说过的实话估计还没我跟对面墙上的那只猫打招呼说得多。”
程博衍没再说什么,拧着眉一直到家了,才进卧室里去把放着项西那个坠子的盒子拿了出来。
“干嘛?”项西看着他。
“没什么,”程博衍拿出玉坠看了一会儿,感觉跟胡海那个不一样,虽然水头都很好,但想想大小形状似乎都不同,“要不……”
“我戴着?”项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程博衍点点头,“说实话我觉得不靠谱,但这事儿不试一下咱俩都没法死心对吧?”
“我下次去的时候就戴脖子上,炫个富?”项西说。
“嗯,我明天去给你配条短点儿的绳子,”程博衍把坠子在他领口比了一下,“让你炫得明显点儿。”
“明天……”项西跟着说了一句,突然很紧张地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