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无害又期待的表情:“我的手指受伤了,要是一手端一手舀,会触碰到伤口。”
闵婧眼角一抽,刚才怎么不见他这么说,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却在看到那个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食指时,所有的出息立马临阵倒戈,就像是哈吉犬乖乖地凑上去,盯着那伤口心疼得几乎要掉下两滴眼泪来。
当一个人对你来说,变得很重要是,那么,他少掉一根头发,你都会觉得捶胸顿足得难受和心疼,由其他还是一名多愁善感的孕妇,哪是陆少帆的对手?
“今天换药了么?”
闵婧吹着勺子上的热汤,觉得不烫了,才安心地递给陆少帆,见陆少帆喝下,又放不下他手上的伤势,急切地询问。
“嗯,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别担心。”
修长的手指捏着闵婧光滑的脸颊,闵婧一嗔,继续将一勺骨汤送进陆少帆嘴里,喝完一杯,闵婧就要盖上,却被陆少帆夺过保温杯,耳畔是他可惜而真实的声音:“我还没喝完。”
这么任性的陆少帆,是闵婧从未见过的,他就像是个没得到糖果的小男孩,不满地控诉着她的恶行,那张清俊优雅的容颜上,墨眉一蹙,长臂晃着还剩半杯汤的保温杯,澄澈的眸光盯着她:“这是你第一次为我煮的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