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派人入寒窑查探,可是师弟有言在先,不许任何人等进入,有此戒令,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等待,这辈子最怕,最恨的就是等待,今日又深刻的体会了一回......
九月十六日,阴。
昨夜劳累过度,半夜佑儿突发病狂,癫痫抽搐,力大如牛,四个健壮的下人无法克制住他。
好在后半夜情况稍好,这才返回卧室小睡一会儿。待天亮鸡鸣之时,下人说显明师弟已经返回,只不过身形狼狈,面容憔悴,故而先在客房休息,说下午时分才会客。
心急之下也曾到师弟门外探望,隔着窗户略看一眼,显明师弟平躺在榻,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满脸泥污,残留些许血迹,看着甚是惊人,不知遇到了何等可怕之事,仿若经历了一场殊死恶斗。
不忍打扰,耐着性子到了下午时分,显明师弟终于来到大厅相见。
看对方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只是依旧憔悴,手背和脸上的伤口十分明显,
追问缘由,师弟苦笑不已,一时沉闷难言。
......
九月十七日,小雨寒夜。
昨夜一宿未眠,心里忐忑不平,追忆师弟的话来,犹感惊悚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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