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害死了无辜的人,我罪大恶极,求五爷不要再戳我了!”马德仁惨叫着求饶道。
“你还没说全呢,被你害死的除了他们,还有我们村里的老杆,还有我的老骨头!重说!”故意刁难的王老五又用刀尖扎了一下对方的后臀,还是那个位置,疼得马德仁滋哇乱叫,连声求饶。
等王老五心里的这股火起稍微平缓了一点,马德仁怜惜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那叫一个血糊糊,惨兮兮,被刀尖扎入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烂糟糟的血肉模糊,简直是不忍直视,即便是以后把伤养好了,后臀那里也不免留下一处刻骨铭心的疤痕。
要命的不止如此,一般人受了这个罪,别说走路,就是站都站不住,可是他呢?不仅要走路,还要按照王老五要求的速度走,再加上马德仁时刻担心着纸婆婆的“绝命锁魂手”会不会发作,这份活罪可真是让他受老了。
也亏得马德仁皮糙肉厚,光一身肥油就让人看得发腻,否则换着旁人,恐怕还真有些承受不住王老五这番别致的招待。
王老五的凶样和马德仁的惨样,看得纸婆婆不免暗笑了一声,脸色的惆怅之色也淡了不少。
“纸婆婆,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和我们所在的哀牢古城有什么联系吗?”看到纸婆婆的脸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