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喑声说,“叶先生,我真的想回去了。”叶航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便也不再吊儿郎当,“得,不逗你了,甭生气,啊。都开这远了,回去可惜了,走吧,安全带系上。”
车子一路往南开,路上童筝没有再开口,驱车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便到了南部小城朴次茅斯。停好车,叶航兴致勃勃地看着童筝,童筝被他盯得发毛终于按耐不住,“我脸上有金子吗?”叶航但笑不语,似乎不打算回答问题。童筝从头皮开始发麻,一股无名的小火苗又要燃起,想这叶扬的哥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净干些让人摸不着北的事,他功夫多但她可没心情跟他在这耗。想着便打开车门作势往外去,却听见他开口,“你打算穿着这一身黑袍招摇过市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从哪儿拐了个修女,那就罪过了。”
童筝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毕业典礼上穿的学士袍,从被他拉上车便浑浑噩噩的,中途还莫名其妙地被吻了,搞得她一路上魂不守舍,一直都在想他为什么吻她,而她怎么就让她吻了,而且似乎感觉还不错,想到那童筝脸又红了,心里暗骂自己不知廉耻。这家伙坏透了,一路上看她穿着学士袍傻不啦几的样子也不提醒她,现在告诉她像个修女,看她觉得好笑是吧?童筝觉得自己就跟一猴一样被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