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还在打喷嚏的季如许,季如许瞬间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风吹雨打,而江逸苏则把镜子收起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季如许心里已经骂娘,这可是万丈高空,自己就穿了两件衣服,冻雨又下得这么大,不一会儿就晕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清早,季如许是被冻醒的,他全身冷得打颤,脑袋晕晕乎乎,望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还是趴在石桌上,对着紧闭的门露出了失望的一笑。
他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直冒金星,歪着身子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又重重摔在地上,正好有块石头杵在那,脸上就被刮出一丝血痕。
江逸苏,你他妈是不是人!季如许用沙哑的嗓子叫道。
屋内之人望着镜子中的季如许,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齐席。
季如许摸着脸上流淌不止的血,有种你就不要开门。
旋即季如许使出全身的力气往悬崖边走去,回头张望着紧锁的屋子,悠悠道:千万不要救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季如许纵身一跃,却发现自己突然被定住,他望着令人晕眩的万丈深渊,卧槽,江逸苏你有种别用法术!你知不知道定在这里多吓人!
江逸苏看着这幅情形,勾唇一笑,自言自语道: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