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江逸苏还是没有让他进去,季如许特别无聊,于是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蓦地见到柱子上刻着几个有些丑陋的字:师父,席儿等您回来。
顷刻间,季如许的内心无法言语,原来这屋子都是他们以前住过的,江逸苏是真把自己当替身了。
季如许嘴角下压,对着江逸苏骂道:有种你就开门让我骂,我说了我不是齐席!
无人应他,而这栋篱笆屋又在悬崖上,周围都是万丈深渊,季如许就是想离开都插翅难飞,只好坐在石凳上,感叹命运无常。
天逐渐阴沉下来,翻滚着浓浓的乌云,山上下起了春雨,闪电一道接着一道,伴随轰轰的声音,响彻整个奇绝山,仿佛整个山头都被震碎。
屋外没有能挡雨的东西,季如许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看着硕大的雨水往自己身上打。
季如许饿得肚子咕咕叫,再加上倾盆大雨的洗礼,整个人淋成了落汤鸡,无精打采,又冷又饿。
江逸苏,开门!季如许甩了甩脸上的雨水,脸苍白得没有血色,头有点晕眩。
里面陷入了冗长的安静。
季如许已经被淋得脑子有些迟钝了,他骂骂咧咧道:你是不是想冻死老子,现在才刚到春天,你能不能有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