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圈子里多乱,她一个女孩子会很辛苦的。干脆和她说一下,你们两个安心结婚算了。”
石振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哥,仁静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不是咸鱼。”
李大奎却伸着懒腰,疲惫地道:“能做一条幸福的咸鱼,有什么不好?总比我们累死累活的强多了。”
瞧他的熊样,石振秋一下子笑了出来。
“还记得我们刚来首尔的时候,穷的叮当响,那个时候就梦想着拥有一家自己的娱乐公司,体会当社长的快感。你现在虽然是副社长,可权力跟社长没有什么区别啊?竟然还不高兴了?”
李大奎揉着酸痛的脑门子。
“哎,当时也不知道做社长是什么滋味啊。看着那些大社长西装革履、前呼后拥的架势,以为多美呢。到自己真的当上了才明白,好家伙,真是要命的工作啊。那些个社长、本部长、局长、科长什么的,一个比一个能喝,一个比一个能玩,你一个陪不好还不行。你们三个倒好,全都是甩手掌柜,这些交际的活全都得我干。”
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石振秋问道:“那哥,让你回到2005年的时候,你愿意吗?”
李大奎片刻没有犹豫。
“废话,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