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裹着水墨大披肩,旗袍紧裹着玲珑身段长到脚踝。披肩露出肩下一小段雪白胳膊,秀发松松斜挽着,两颗珍珠在乌丝间似隐若现。
早晨雾气浓重,站台隔着不远不近,朦朦胧胧的,徐友亮又想起聊斋里的书生。
下车的人不时都往那边投去惊讶目光,徐友亮这才确定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心有预感,按耐住快蹦出来的心脏走过去。
叶青
叶青歪头笑着:夫君奴家接你来啦。
咳咳徐友亮呛到。
叶青从披肩里伸出玉腕,揽住徐友亮,出了站朝相反方向走。
叶青,要去哪儿怎么不回家
带你去看我的嫁妆。
你还有嫁妆怎么在村儿里一头牛啊
不对。
一窝老母鸡
再猜
不远的路,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宅院跟前,黑木门上双葫芦锁叶,上面一把老式横着的大铜锁
叶青递过一把黄铜钥匙给徐友亮。
收好了啊这就是我的嫁妆,也是信物,跟人一起都交给你
徐友亮疑惑接过带红绳的钥匙,黄铜锯齿,顶端还刻着花纹。
叶青,为什么刻一只蝎子在上面好丑怎么不是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