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轻声说:“哎呀……还没……给我酒呢!就想乱来啊……快点拿酒来……”
楚破笑嘻嘻地说:“先做了再喝嘛!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我呢,你刚才不还说不怕我吗?怎么现在又打退堂鼓了?”
楚破对着冯雪这个人母,看着墙壁上她跟她老公的结婚照,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一些害羞与愧疚的,于是索性就闭起了眼睛,任由冯雪在自己的身上擦抹。
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就好象迷醉在朦胧的春色中一般,冯雪的纤手过处,就好似缓缓的春风拂过,令他的身体全都酥酥软软的,提不起一丝的力气来。
这令人又舒服又痒的感觉从楚破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震荡着他那原本有些麻木的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然后再将那种颤栗的感觉反馈到全身。
楚破闭着眼睛,继续让冯雪的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着,心中就仿佛长了一丛乱草一般,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激动,是高兴还是期待充满偷子的负罪感呢?
可是当冯雪最后擦洗到他的关键部
位时,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忽地翻身坐起,一把抱住冯雪,一边在她那绯红的脸颊上不停地亲吻,一边喘着粗气,说:“行了,我的女皇陛下啊,你……你要是再……再磨蹭下去,我就要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