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惯着安禾,但手下却是连一半儿的架子都没使出来,待到安禾打累了,他只闷声地长臂
一舒,片刻的工夫已将安禾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对待像安禾这样软硬不吃的女人,既不能惯着也不能呛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她气消了再适时出手。
身为特种大队的优秀骨干,少校同志早已把这点吃得透透的。
这叫什么?
出色的侦查能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绝对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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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黄昏,两道颀长的身影远远地倒映在特种大队并不能算是平整的地面上。
安禾靠着许尉,难得安分地轻轻依在他的怀里。
不自觉地伸出手,安禾有一搭无一搭地摆弄着许尉修长好看却并不白皙的双手。
漂亮的骨架,漂亮的肤色,漂亮的形状。
然而在那双手之上除了有常年握枪形成的硬茧,遍布着的还有无数道细小而斑驳的伤痕。
擦伤、割伤、烫伤……甚至还有被子弹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