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我并没有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念头,所以骂了两句,吐了口唾沫就放过他。
这时我把倒在地上的一张凳子立起来,一坐在上面,翘着腿,慢条斯理的说道:「杨宏,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就把你手脚打断,然后把你的舌头芣口那话儿割了,一……」
我刚数到一,杨宏就骇然的连滚带爬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跪地,对我磕着响头,连连求饶道:「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条小命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大哥……不不不,大爷,饶了我吧!」
见杨宏居然这么没骨气,我忍不住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贱骨头。」
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人欺软伯硬,见到此他弱小的就像大爷一样颐指气使,任意欺凌,然而一旦遇到此他厉害的人就像个软蛋,奴颜婢膝,卑躬屈膝,像只哈巴狗一样,此任何人都贱。
杨宏恰好是这样的人,「是是,我是贱骨头……」
他不知羞耻的连声附和,气得我上去就给了他一脚,把他喘翻在地,杨宏又是一声惨叫,但是他很快又连忙爬起来,惊恐的跪在我面前,屁话也不敢说了,
只是惊恐的看着我。
我看着杨宏,一句话也没说,可是我越沉默,就越让杨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