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要把老师往死里整,要是刚才换作是我推门进去,那还不得被花盆砸个正着,那得流多少血啊?
「好了,进去吧!」
孙博闻整了整领带,走了进去。
我快速从后门进去,只见满地碎纸,一片狼籍。一个男生趴在桌上看,两个女生在用一把小剪刀对着镜子修剪头发,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男生正对着桌上的镜子挤青春痘,好几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一个男生转过头在后面睡着了的男生脸上用黑色油性笔画了个大花脸,在额头上画了一个「王」字,在嘴巴两边画了几撇胡子,一个非常胖的女生正捧着一个大大的油饼旁若无人的大口咬着,然后又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一大口,总之整间教室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就是没有人在看课本。
孙博闻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走上讲台,把课本和讲义放在讲台上,扫视了全班一眼,大声的说道:「上课。」
众人懒洋洋的站起身,好像是没有骨头的一样,软绵绵的,乱七八糟的喊道:「老师好!」
声音有长有短,此起彼落,有人喊得简短有力,有人拖长声音,有人大声吼叫震耳欲聋,有人软绵细长宛如太监,而那些睡觉的学生依然趴在桌上睡觉,管你上课下课,我就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