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
枪头已经沾满了润滑的蜜汁,我一挺,金枪只进入口,花径太狭窄,紧紧的包裹住枪头。
“啊!痛……”
徐向月一声尖叫,我再次用力,金枪长驱直入,全部没入她的花径,顶在她的深处。
“啊……”
徐向月再次叫得惊天动地,身子颤抖,我也似乎感觉到金枪好像顶开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低头细看,只见我和她的处慢慢的渗透出一缕缕鲜血,果然还是个!还可以情晰的看见她的花径洞口被撑得
大大的,花溪两边的花瓣都被挤得堆在一起。
啊,我心头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徐向月三十多了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学校传说中的“老”一点也不假,继而我又兴奋起来,保存了如此之久的处子,还真是人间极品啊!
“啊!痛死我了……”
徐向月只觉得花径像是被撕裂一般,洞口胀得满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心,花径深处的酥疼感渐渐消失,只剩下无边的疼痛。
我顶在她的深处并没有,只是顶着她的摩擦旋转,巨大的枪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徐向月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不再呻吟。突然,我猛力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