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里的政协委员,怕报警影响更坏,所以不敢声张,照我认为还是报警的好,可是我爸爸说他们威肋过如果报警就要砍掉我爸的两条腿。”
胡宜彤当先下车,带着我走进新家。房子非常简陋,和其他大棚户没什么区别,谁能想到曾经显赫一时的家庭如今落到如此的地步呢?我也对胡宜彤当初跳楼的举动有了深刻的了解,如此大的落差,还真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人能够承受的。
胡宜彤的父案胡中超坐在一张破沙发上埋头看报纸,他披着一条破旧的毛毯,面前有个火盆,里面烧着木柴,给这一间简陋寒冷的房子增添了暖气,熊熊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他不到五十岁年纪,头发灰白,眼眶深陷,愁眉不展,看着报纸的眼珠溜来溜去,似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爸,我们班导师黄老师来了。”
胡宜彤放下小挎包,走到厨房去倒茶,叫了一声:“爸,怎么没有热水了?”
胡中超赶紧丢下报纸站起身,当先伸出手说道:“彤彤的班导师?你好、你好,呃,目前家里有点状况,招呼不周,还请见谅,请坐、请坐。”
我没有和他握手,将他晾在一边,而是蹲到火盆边烤手,直到冰冷的手恢复温暖,我才从怀里取出香烟,把烟凑近火盆将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