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呀……轻点儿……”
她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我的刺入,谁知我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痛死我了……”
额上的冷汗直流,垫在上的床单便被鲜血染红,她只觉得里面仿佛被插进一根带火的棍子,火辣般的疼痛。
已经顶到她花径的尽头,我停了下来,静静的顶着,享受着她那灼热花肉传来的挤压。她的花肉不断收缩挤压,从深处传来一阵吸力,嫩嫩的肉好像在吸食着枪头一样,花径周围的紧裹着龙身,好像要把金枪绞断一般,不停刺激着我的金枪。
我感到一阵莫名而恒大的快感,为了使她不会太痛苦,所以暂停下来,连忙用手去抹她的额角,怜惜的问道:“痛得厉害吗?”
胡宜彤说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昵?”
“现在有好一点了。”
说完之后,她还送了我一个媚眼,我看了就轻轻动了几下,枪头一下子顶到她的。
我挺着金枪在磨转着,她了一下臀部,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搂紧我的身体,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说道:“哼唔……”
我便了几下,胡宜彤急喘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