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然后就地坐下,调息消耗得太多的真气。等我再次站起,调息完毕,那前半截的火车已经驶出数里开外,只隐隐看得见几点灯光了,而这后半截火车的惯性速度也慢了下来,虽然震得厉害,好在始终未曾脱轨。
“我去追火车!”
说完,我纵身跃下火车,施展欢喜禅神功,驭风而行,足不点地一般向着那远去的半截火车追去。
我沿着铁轨,紧盯着那飞速奔驰的火车,身子就像要飞起来一般。我出门时为了拉风,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我一头及肩长发尽数向后拉直,那件风衣更是迎风咧咧,发出风扯大旗般的烈响,如果有人看到我,那一定会说:“酷毙了!”
极力奔驰之下,我离火车前半截已经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隐隐看到车厢了。但是当我奔至离火车约两百米的距离时,我便发现事情不妙。
那已经变成车尾的车厢顶上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两盏大灯,大灯旁赫然架着四台重机枪!十多个人影正在车顶上忙碌着,我虽然眼力犀利,视黑夜如白昼,但是限于角度,除了那四台重机枪和两架大灯之外,别人在忙些什么却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车厢中也集中了十多人,四台重机枪一字排开,重机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