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劳烦……”白墨对慈笙有礼地请道,慈笙状似茫然浅浅微笑颔首,然后继续走在两人中间。
“这位公子,劳烦……”白墨耐心地重复一遍,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慈笙依然淡然有礼,茫然颔首一笑,依然走在两人中间。
“这位公子,劳烦……”
依然茫然微笑……
“这位公子…………”…………
宁弦别开头,微微黑线,暗道:慈笙,乃太伟大了!
凤在一旁不明所以,木鸢早已经暗笑到岔气。
只是,宁弦越是躲躲闪闪,越是让白墨怀疑。一个大活人摆在这里,又怎么瞒得过呢?他这个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幽冥天之中会直呼宁弦姓名的人并不多,下了马来,她躲在慈笙身后斜斜瞥了白墨一眼,撇撇嘴——小样儿,姑娘我就是不认,乃能把我怎么着?
不过话说……自从见到白墨,她就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忘了什么呢?
“左使大人,凤大人,迦陵大人。”
“左使大人,凤大人,迦陵大人。”
“左使大人,…………”
有木鸢和凤在,似乎连进门都格外惹眼。白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