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其他人的遮蔽。她的身影就立在那里,让人不容小觑。
黑色的衣袂上,墨绿腾纹随着衣摆翻飞隐现,她的眼睛只落在前方,让人有种无法碰触的遥远错觉。
这才是真正的她,没有虚假,没有伪装,活得如此自然。这种自然,让白墨觉得隐隐有些耀眼。她和他的世界,原来相距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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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白墨就是个不用让人操心的孩子。
他可以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很好,每日卯时按时起,洗漱,吃早饭,然后就自己读书,等着夫子来,下午则去账房学习算术,从不睡懒觉,从不逃课。他的房间永远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能自己打理的,就自己做好,不能自己动手的,就派下人打点。他就像个标版,让外人称赞羡慕,让老爹面上生光。只有白夫人总是疼爱却又无奈的看着他,念叨:“真是个小怪物。”
他从十二岁开始在账房帮忙,十四岁便接手一些事物,十五岁主管账房。谨慎得体,从未出过差错。
他是活在一个框里的,在这个框内,一切井井有条,而绝不跨出框外半步。
因为有大儿子,已经足够把家里的事情打点得很好,所以白老爷便着重培养二儿子拓展生意,负责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