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一声,抓起外衣便边套着,脚下边去穿鞋,行事作风毫无大家闺秀风范。虽然没关门,她也不怕白墨会头看——他个古板正经的家伙会偷看?她敢打赌,如果他会偷看,她就脱光了给他看个遍!
她不到盏茶功夫就收拾妥当,雷厉风行毫无闺中女子的精细和磨蹭。白墨见她这么快出来想提点点什么,迟疑片刻却没有开口。她的自然和随心,正是让他动摇的地方不是么?而正是因为没有规矩的束缚,才有她的自然随意。他已决定不再事事束缚,除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其他的,就随她去吧。
她一直都活得那么自然,便继续自然的活下去。
“走吧。”白墨转身先行,这么干脆,完全没有对她进行“教育”,倒让宁弦有些不习惯了。这人怎么回事?被人甩了一回,受刺激太大反而开窍了??正疑惑着就听前面的白墨道:“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来不及吃早饭,对身体没有好处。以后我每天叫你,我们一起吃早饭。”
……宁弦现在很确定他还没有从失去越姬的打击中走出来,所以才要找事情来分散自己的经历……而且很显然的,他找上的这个“事情”,就是她。她抬头左右瞧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突然遁走的屋顶之类……干脆就学昨晚,“咻”滴就不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