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她吃得开心,仍是忍不住说道:“这么甜的点心还是少吃一些,当心牙痛,况且吃多了对身体也是负担,虽然你还年轻,不过吃这么甜,很容易发胖……女孩子丰润一些没什么不好,但还是健康为主……”
宁弦嚼着嘴里的那块点心,硬生生是咽不下去,愤愤地盯着白墨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窗外的紧那罗扑通一声倒地——白老弟,乃就不能不开尊口!?朽木不可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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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铩羽而归,紧那罗几乎要泄气,可是本着帮人帮到底,拆人也拆到底的原则,还是坚持着再次站起来——
他要拆的,想当然而,是宁弦和凤无疑。
“白老弟,你就不能开窍个一点点??哪怕有你这个弟弟一半也好——”
“关我什么事。”白砚懒懒地开口打断。
紧那罗分神应道:“自然是不关你事的,不过凭我紧那罗王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善于招蜂引蝶还是看得出来的。”——简单说就是什么样的男人可能成为他的“对手”跟他争美人。
“你们兄弟俩一个娘肚子里生的,怎么就不能匀一匀?”
“别把我扯上。”白砚再次吱声。
紧那罗这回没心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