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起喝杯酒消消气。”
“嘁,你还敢说,以为我猜不出来?白摸那木头怎么会突然献这种不着谱的殷勤,谁在后头怂恿,以为我看不出来呢?”
紧那罗也不窘,笑道:“那就当我赔礼,更要喝一杯喽。”
木鸢倒也不反对,配合道:“只有两个大男人喝酒的确无趣了些,你就陪一杯,当心别喝多就是了。”
宁弦没再拒绝,接过紧那罗倒的酒,拿在手里反复掂量,看着桌上的两个人已经你一杯我一杯地干起来。她这个作陪陪得倒也轻松,木鸢怕她酒量不好,自然不会劝酒,至于紧那罗,应付一个有些出乎他意料难缠的木鸢就已经足够吃力,只能偶尔才腾出精力招呼一二。
不去理会那两个拼酒当喝水一样的人,宁弦吃两口下酒菜,轻轻抿一口酒,起初还颇为顾忌,几口下来觉得并无异样,自己的酒量似乎也没那么差,干脆一仰脖子把杯里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她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便感到热血翻腾,对紧那罗质问道:“说,是你让白摸来给我送甜品长肥肥的!?你什么意思?”
紧那罗万分委屈地解释道:“我哪有要让你长肥肥?”
“那就是白摸摸那混蛋想让我长肥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