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哎别走啊!”您老难得体贴人回,就不能耐心啊?
凤停下脚,回头瞄眼,顾自看着别处道:“既然要去,就什么都别再想,不许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明白么?”
“……大概明白。”——乱七八糟?想的是伤心的事?样几个人能明白啊?宁弦无奈地笑笑,嗯,算,大概就是凤大人表达方式的极限,今的凤大人已经够反常,若是再反常,怕是也会被吓到的。
回头,看眼杜府的大门——大概终其生,都无法忘记慈笙,忘记曾经有过样个人,轻薄得如同片羽毛,轻轻附着在的人生上,却始终把自己游离在外,不曾融入进来。终于飘落。
转身跟上凤,扯开个振作的笑容,看着他那张似乎很不信任的脸,扬扬下巴问道,“怎么,看起来是那么容易蹶不振的人吗?”
那张笑脸,分明还带着三分的苦,三分的伤,却在做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凤转开头只看着前方,避开视线。
他不喜欢样的笑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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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随便走走”终于让宁弦有所见识,随便走走,真的就只是走而已。没有马匹,没有马车,没有目标。让宁弦唯庆幸的就是没有走进荒山老林让风餐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