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不过我可以去问问看。”
左慈宁弦说完刚走,宁弦便懒懒地歪回榻上,心思却没闲着——若那个女人来了,丫不玩死她! 可惜是她如今都只是个人质,往死里整是难了,那就整个半死好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杜筝年,凶道:“快点!剥个葡萄这么半天——你剥的这什么啊,烂叽叽的一堆,谁吃得下!再剥!赶紧剥完了去给我提水烧火,烧洗澡水,然后去找左璇给我搬多一床床垫子,这床好硬——喂,你干嘛笑那么恶心?”
“其实……虽然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过还能见到你,我一下子觉得好充实……” “……”
——变态!好恶心!!
怕自己吃了变态剥的葡萄会吐,宁弦干脆自己自己动手,指挥着杜筝年开始提水。 这个院里是没有水井的,他得一趟趟用桶将水提到院子里的大桶里,然后架火烧热,再一桶桶拎进屋里的木桶里。
没拎上两桶,一个气冲冲的身影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宁弦把葡萄塞进嘴里,应道:“你来啦?——哎,杜筝年,你别提水了,把水桶给越姬姑娘,你去搬些柴火来,好让越姬姑娘打完了水烧火用。”
“你!!”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