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悄悄跟上他而来。烟雨重重楼,只凭推测,很难找到宁弦的所在。左慈虽未直接到宁弦处,但想来并不会距离他的所在太远。 凤和紧那罗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图,分析附近几个院落的地形缩小范围,打了个手势两人分头而去——
宁弦吃饱喝足从屋里出来,脚下拨弄着地上的落叶,对屋里气闷地收拾着碗筷的越姬道:“瞧瞧,门口都快埋起来了——”
“我这就去扫——”杜筝年刚开口就被宁弦瞪回去,“你很闲吗?叫越姬扫!” 屋里乒乒乓乓,越姬摔了碗筷,怒气冲冲的走出来,“我不干了!”
宁弦看也不看她,冷笑一下,对杜筝年道:“把她捆起来丢小屋里,别给饭吃也不给水喝,茅厕也不许上——捆完你回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哎!”杜筝年二话不说绝对是一位服从命令的好同志,越姬嚷嚷没几声,就被杜筝年拿起收拾桌子的抹布塞进嘴里,只剩下闷闷的呜呜声。
宁弦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乌七麻糟不知道沾着什么菜汤的抹布,露出恶心的表情,“杜筝年啊,你说你找条帕子成不?看着就恶心——甭换了,塞都塞了,就塞着吧。”
不知道一个满心焦急急匆匆地冒险前来救人的人,看到他要救的人不但好好的,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