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对你不轨啊。
说实话,其实我确实是想对他不轨。
毕竟,我们都接了两年的吻了,两根舌头闭着眼睛都可以say hello了,再怎么着,也应该有点突破才是啊。
再说了,我们都满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绝对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且,老爸临走前还“无意”地将几盒杜蕾斯给放在客厅桌子上,草莓味,香蕉味,香橙味,应有尽有,实在是用心良苦,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呢?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寒食色可是生生地忍耐了两年啊。
两年来,我过的可是灵肉分离的日子啊,我的身体一边和温抚寞啪嗒啪嗒啾啾啾地练着吻技,但我的心灵,却已经开始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无数次床单了。
我渴望撕开他的衬衣,将双手在他白净的胸膛上游走,然后用我那火热的唇,咬开他的皮带,与那小抚寞来个亲密会面。
可温抚寞就是守身如玉,一点也不肯越雷池半步。
为此,我每天躺在床上,用牙齿咬着床单,一双狼眼在黑暗中闪着淫*光。
等了多久,盼了多久,终于等到温抚寞这颗果子成熟了,可以摘下来品尝了,可他却独自在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