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