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对的,我想。
正在这时,门开了,温抚寞和一位高挑的女子进来了。
温妈妈赶紧迎上去,道:“安馨啊,稀客稀客,快进来坐坐,你看你,见什么外,还买什么东西?”
那名高挑的女子浅笑着,微微一低头,那垂肩的秀发,像瀑布一般落了下来。
黑,亮,直,像匹华丽的黑色丝绸。
光,在上面流溢而过,刺痛了我的眼。
这一局,打到最后,大家都没有和牌。
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听牌,按照规矩,赔三家。
原先赢的钱,这一盘便输了出去。
什么都不再剩下。
原来先前赢的,都是虚无的华丽。
输得太惨了。
见时间不早,加上来了客人,另两名阿姨便告辞回家。
温妈妈做了饭,我们四人一起坐下吃了起来。
席间,温妈妈开始讲温抚寞与安馨小时候的事情。
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说得无意,我听却有心。
但眉梢眼角还是浮动着笑意。
很是虚伪。
自然是要偷眼查看安馨的相貌。
遮掩不住的明眸皓齿,微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