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泣,便抢过遥控板翻到了动物世界,心想这总没问题了吧。
谁知赵忠祥老师却正在讲鳄鱼交配,一雄一雌正high到劲头上。
顿时,房间中又响起了我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之后。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心也慢慢沉浸下来。
时间,虽然不能治愈伤痛,但至少能让你表面恢复。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提及过温抚寞。
回忆至此为止,我收回手,却惊觉面颊上凉凉的。
我哭了?
“你哭了?”身边有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见了盛狐狸正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灯光中明灭不定。
“没有,太阳太刺眼了。”我解释。
“只是这样吗?”他问,眼睛暗如深夜,但在那深处,却有着星辰般的光。
我垂下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办公桌,上面,一片凉滑,光洁,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
我说:“是的,只是这样。”
他继续靠在墙边,安静地问道:“上次,你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跑掉……是因为,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人吗?”
我的心,猛地牵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