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询问那人的身份。
我从大难中逃过一劫,顿时浑身虚脱,好半天,才将情况详细告知。
乔帮主浓眉一皱,道:“估计那人神经有些问题,明天记得要来我们局里做个笔录,最近这些天也要提高警惕,说不定他会再来……对了,你那位朋友呢?快通知她一下。”
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柴柴今晚就准备睡我家,方便半夜起来跳地板吵醒他。
但是乔帮主是何许人才,立马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他扬言眉毛,道:“难不成,她今晚是又打算和我开战了?”
得罪警察叔叔,日子是不好过的,我立马卖友求荣,踮起脚尖,哈着舌头,将柴柴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出卖,并且赌咒发誓撇清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关系。
闻言,乔帮主没有说什么,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千恩万谢,在他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我家门口。
但是,我犯了一个错误。
当我开门的时候,柴柴正从浴室洗澡出来。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胸部以上,还有大腿以下全部赤*裸着。
而那头鬃发,则慵懒地垂在光洁白皙的肩膀上,被空调的冷风,吹得一荡一荡的,每一下,都抚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