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问道:“温抚寞有啤酒肚了吗?”
童遥摇摇头:“没有。”
“那个秃顶了吗?”我继续问。
童遥还是摇摇头:“没有。”
“那安馨长胖了吗?”我终于提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童遥仔细回忆了下,道:“据说没有。”
“那就闭嘴。”我道。
声音中的窒闷已经淡了许多。
我不得不承认,当这两个深埋于心的名字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时,全身居然有了一种通畅的感觉。
就像是小时候去打针,在排队时,手就在抖,胸口也因为畏惧而闷闷的。
但是,一针下去后,整个人会放松许多。
因为一直压住自己的那些东西暂时不见了。
当然,那阵痛还是存在着的。
其实,我不应该对童遥发火,他是为了我好。
但是,好友,就是有钱的时候同使,有气的时候同发,有了伤心的事抱住他一阵大哭的一种生物。
所以,我对以前掐他的屁股没有一点愧疚感觉。
这时,我们吃到了高潮。
盛狐狸,脸臭臭
虽然店里有冷气,但吃起来还是有些热,于是,童遥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