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中,他的脸,像是雾气中的曼陀罗。
美的朦胧,美的诱惑,美得震动人心。
他坐在浴缸边,伸出那白玉般的手,玩弄着里面的热水。
那水,就这么哗啦啦地响动着。
然后,他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休想。”
“什么意思?”我问。
“一辈子也别想的意思。”他答。
“为什么?”我再问。
“因为,”他俯下身,直视着我,那薄唇微动:“我要压你一辈子。”
悲剧啊!
我要被压一辈子!?
听见这个消息,我头更晕了。
好不容易,我被泡得全身发红,血液流通顺畅了,戚狐狸才把我像捞饺子似的捞起来,吹干头发,放在床上躺着。
到这时,我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
只记得,有个人一直在我旁边忙活着。
一会将我扶起,喂下退烧药,一会又给我额上换冰袋,一会儿又让我含着体温计。
其实,我寒食色的身体一向是铁打的,意志也是坚强的很。
有一次,高烧四十度,还是撑着眼皮,跌跌撞撞地跑到医院,自己挂号,输液。
这次的病,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