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我害怕的是,在将来,或许我又会作出这种行为。
这样的行为,在盛悠杰的眼中,便是一种赤*裸裸的怀念,是我记挂着温抚寞的表现,也是他输得彻底的象征。
我不知道,当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时,我和盛悠杰之间的感情,究竟能挺立多久。
想到这,我忽然长叹口气。
“怎么了?”躺在病床上的柴柴问道。
“没事。”我笑笑。
“那你去不去?”柴柴问。
“去哪里?”我扬扬眉毛。
“你刚才发呆去了,是吧。”柴柴一副了然的样子。
“不幸被你言中了。”我讨好地笑笑:“拜托重新讲一遍吧。”
“下个星期的高中同学会,你去吗?”柴柴问。
“是高一的班级,还是高二,高三的班级?”我问。
因为高二时分了文理重点与非重点,所以我们整个高中有两批同学,像我和柴柴就只做了高一时的同班同学,而和童遥那背时的孩子,却做了三年整的同班同学。
食与色
“因为很多人都到外地去工作了,整个年级也只有百多个人能到,所以不分班级的。”柴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