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说了就要唱。
于是,我就开唱了。
“在那风雨中,盛悠杰骑着烂摩托,一边飙,一边笑,忽然掉进粪坑鸟!”——郑智化《水手》。
“太阳出来盛悠杰爬电杆,爬上了电杆他摸电线,一摸摸到了高压线啊,把他送到了阎王殿!”——火风《大花轿》。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要去炸人,谁也不知道,开一枪,放一炮,轰隆一声盛悠杰不见鸟!”
正当我唱得尽兴,一盆水“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虽然我寒食色醉得摇摇晃晃,但平时功力不错,还是成功地躲过了。
不过那水落在地上,溅了一滴在我手上,仔细一闻,发现一股子酸味。
我趁着酒盖了脸,大骂道:“咋个这么没素质啊,居然倒洗脚水,你有本事扔刀子啊!”
话音刚落,一把贼亮的闪着寒光的菜刀就这么从天而降,插在里离我0.5米远的地方。
我的卵细胞被吓得迅速回归原地,等待她家的精子弟弟来相聚。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食色?”
那个人的声音,我熟悉得很。
不管是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