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散漫的童遥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像是一片大海,深沉得让我意外。
“你有没有受伤?”他问。
“你看我像受过伤的样子吗?”我难开双手双脚给他看,接着,再一拳捶向他的胸口,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寒食色看上去像吃场子的人吗?”
不错,不错,童遥的胸肌还是有的。
弹性和他的小屁屁有一拼。
“你是不是女人啊?居然使这么大的力气。”童遥揉着被我捶打的地方,道:“温柔点,不然是嫁不出去的。”
我低头,瞅瞅自己胸前的东南丘陵,很确定地点头:“检查了一下,我是真的女人。”
童遥斜靠在冰箱前车之鉴,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拿着一双略带慵懒的眼睛看着我:“谁知道你往里面寒了些什么?”
“那我还怀疑你往自己裤裆里塞了袜子呢。”我不服气。
童遥笑了,眼中有一种坏,是种很讨女人喜欢的坏。
他忽然往我的床上望去,道:“那是什么?”
我着他眼睛的方向望去,暗道一声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来晚了,床上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