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好吗?”
这个问题,刚才我也问过他。
但那时,只是一个问题。
而现在,由他问来,轻柔地声线中颇有些荡气回肠。
“好。”我笑,自己也分辨不出,笑的真假:“很好。”
温抚寞的眸光,又浅淡了些许。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温抚寞的喉结,曾经是我最爱的部位。
秀气的喉结,白皙的肌肤,在耳鬓厮磨之际,我总是喜欢咬住那凸起的小块……
我闭上眼,努力地刷去那些记忆。
无谓的记忆。
“对不起。”就在我闭眼的瞬间,温抚寞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很清楚,他这声对不起的意思。
“食色,我一直都想对你说着句话。”温抚寞的声音,也是带着一种润凉与轻柔。
“都过去了。”我垂着头。
光滑的桌面上,映着我的脸。
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和过去的事情是一样的。
谁对谁错,又有什么要紧。
谁输谁赢,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还是一样地,长大了。
“没关系。”我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