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淀。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之后,我找个借口,离开了。
回家之后,我立即打电话给老爸老妈将话挑明。
我赌咒发誓兼跺脚撞豆腐,说自己是不可能再和温抚寞在一起。
不过效果甚微。
挑明两个是习惯了一意孤行,我的话,似乎没什么效果。
但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
我决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喝他们一起吃饭。
这边刚放下狠话,电话又响了,接起来一听,我的小心肝又颤动了下。
是童遥。
我像是只看见老虎的猫,全身的毛豆竖了起来。
“有何指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与他展开一场艰难的血腥役。
“想请你吃饭,赏脸吗?”童遥问。
“我已经吃过了。”就算是没吃过,我这只鸡也不会傻到送上门去免费给他那只黄鼠狼吃。
“吃的什么?”童遥慢悠悠地问。
“川菜。”我道。
“好吃吗?”他问。
“不错。”我道。
“具体有些什么菜?”童遥问。
这个问题有深度,有内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