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寞时,他却当我是姐姐。”安馨苦笑。
“我们……都以为你们这些年在一起。”我道,声音是直白的。
太多的感情积塞,出口的,只是直白。
“不,我曾经努力过,但是,已经没有位置了。”安馨道:“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留给我的位置了。”
安馨说,后来,她父亲被查处患了癌症,已经是晚期,他希望,能在去世前看着女儿有所依托。
为了让父亲地去,安馨请温抚寞帮忙,办了个假的订婚宴。
没多久,安馨的父亲去世了。
“那时,我心中,还是残留了一点小小的希望——或许,我和温抚寞这次能够假戏真做。可是,当他毕业之后,还是决定回来。我想,他还是放不下你。”
“怎么可能?”我的声音很轻:“怎么可能?”
安馨陪着温抚寞回来了,无论如何,她想亲眼看见事情的进展。
回国之后,温抚寞变得很忙碌,基本上没再和安馨见面。
昨天,安馨许久没见到温抚寞,便约他在咖啡馆中聊聊。
温抚寞来了,看上去很开心。
“我问他原因,他说,他终于找到了那家刨冰铺子。”安馨静静说道:“后来我从伯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