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还在我身上留有作用,我的脚,依旧有些酥麻,只能背部紧紧贴着电梯壁,以免滑到地上。
而如此一来,我便只能坐以待毙了。
童遥的右边嘴角,还是习惯性地抬高。
痞子,坏心的痞子!
他在我面前站定,接着忽然伸出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完完全全地将我给环在了中间。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他奶奶的暧昧了。
我脑部僵硬,只是紧张地吞咽着唾沫。
电梯的灯光将童遥的脸部轮廓衬得更加鲜明,那双眼睛,黑得更加深邃,但同时,媚得要化为水:“乖乖告诉我,我的离开,给你带来痛苦了吗?”
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脱离身体,向着他的眼眸飞去。
如果能在那里面沉溺,也是好的。
我很没出息地这么想着。
也许是迷极必醒,我猛地意识到,好像反了吧!
明明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什么反倒被童遥给追问?
想到这,我的腰也挺直了,倏地将下巴一抬,质问道:“说,你没事躲在这里,安的是什么心?”
童遥的脸,慢慢趋近我,那声音,带着地狱的黑暗和堕落的快感:“我的心,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