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骂道,这厮,只负责点火,就不管灭了。
经过昨晚的失眠,加上欲求不满,再加上对今后性生活的绝望,我彻底怒了。
童遥捏得正high,我却猛地转过头来,拿着把埕光拔亮的菜刀,咧开嘴唇,门牙毕露,大叫道:“你再摸,再摸,再摸……再摸老娘就把你那坚特不了一分钟的机机割掉!!!”
童遥并没有被那把程光拔亮的菜刀给吓住,他趋近身子,正视着我,问道:“若什么不让我摸?”
因为你摸了又不能做,您那叫白摸,还不如我自摸。
我心里是这么想,但不想打击童遥的自尊,便噤声。
“虽然我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昨晚,我们是做过的对吗?”童遥继续问。
我点头。
“这么说,我的表现没让你满意?”童遥那泛着柔光的嘴唇微抿。
岂止是不满意啊,简直就是很不满意。
见我不回答,童遥抬起我的下巴,眼晴半阖:“说,一分钟,究竟是什么意思?”
床上大战(六)
我能说吗?
说男人的命根质量不好,那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干是,我很善良地用手托住童遥的脸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