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抚寞,已经彻底地得到寒食色了。
童谣的脸上,还是那种戏谑而轻松的笑容,只是他的心,却少了一块,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和温抚寞分别之后,童谣独自在街上闲逛着,没有目标地。
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直到华灯初上。
他的心,从刚才起,就空了一大块,风一吹,直接穿堂而过,没有一点阻滞。
那种感觉,很难受,童遥想要找些什么来填补,即使只是暂时的,只是虚幻的,也是好的。
他停在了一间酒吧前,那时已是夜晚,酒吧生意兴隆。
童谣走了进去,坐在吧台边,要了酒,开始往嘴中灌。
凉凉的液体,猛地灌入,有种淋漓的快感。
但是,心,还是没有好受一丁点。
喝了五六杯之后,一只柔荑,轻轻放在了童谣的肩膀之上。
这个动作,是熟悉的,寒食色经常用这种方式招呼他。
但这次,却不是寒食色,因为寒食色拍打他时,动作是稳稳的,而这只手,却是轻飘。
随即,一股香气进入了童谣的鼻腔之中,是一种魅惑的香水气息。
然后,一个女人在童谣身边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