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就是肖寂几这么久才来,一动不动躺着,身子骨都酸了。
苏瑭嘴里撒着娇,眼神却瞥向床下被敲晕的男人。
夫君的宠爱还是免了吧。她忽然按住刁鞑在帮她揉腰的手。
把他绑起来,嘴巴堵严实了
肖寂几是被几个耳光扇醒的,后颈的痛这才绵延开来,但却喊不出声,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腥臭的东西。
刚刚扇了他耳光的竟然是那个该死的蠢侍卫!
呜呜!呜!
他扭着身子想要反抗,但绳子把他五花大绑完全动弹不得。
随即就见自己那忽然就妩媚天成的妻子投向了那侍卫的怀里,就当着他的面,缠吻起来。
肖寂几,你可真是不中用
苏瑭在偶尔清明时会眼神迷蒙地看向被绑在旁边的肖寂几,嘴里吐出一两句发自肺腑的感慨。
刁鞑这时会顺着看过来,眼里都是嫌恶和挑衅。
肖寂几在心里一遍遍痛骂,却骂不出声。
那帮该死的蠢奴才,这么大动静竟然都不知道进来!
等外面的月光被晨曦取代,屋子里早就不知道几个来回,肖寂几被绑了一宿,浑身筋骨都没了知觉。
这时刁鞑才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