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物,床上自己儿子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
毫无遮拦不说,身下床单被褥凌乱中带着不可说的痕迹,刚刚媳妇嘴里说的操劳一宿所指为何不言而喻。
儿子不是一直不喜欢这个媳妇怎的突然又
肖母愣住,官差们可没。
他们直接捞过床褥把人一包就扛起来往外走,肖寂几这才惊醒。
啊,你们!这是、这是做什么!
放我下来!
忽然想到什么,于半空中到处瞟,见到静立在一边的苏瑭当即目眦尽裂,苏!呜呜呜!
但官差显然嫌他太吵,直接塞了一团不知道哪儿薅来的布把他嘴巴给堵住了。
肖母一直追着出了二门才因为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恍惚。
丈夫明明告诉她,他们傍上了真正的大人物,不是苏致礼那样吝啬的小人,今日之后肖家就要真正飞黄腾达
可今日还没过,怎么就忽然父子二人都摊上了牢狱之灾
她又让人搀扶着想要去柳阁找苏瑭问话,却被下人拒之门外。
小姐说昨夜太累,已经又歇下,夫人请回吧。
肖母气得直哆嗦,但骂人人家又听不见,这个院子又都是苏家陪嫁过来的下人她指使